說到西門町歷史,還要追溯到光緒年間的1885年。那時清廷設置台北府,建有東南西北中五門,西門町就位於西門地段。到了日據時代,以行政區域劃分為“西門町”。所以西門町沿革有一百多年歷史,是名副其實的老街。加上日本人仿效東京淺草區模式,又在1897年和1902年引入娛樂和商圈,1908年建起八角堂(西門紅樓)……令西門町在一度繁華中享有台北銀座的盛況。
西門町老街經過現代裝置改造,有種別具風味的雅趣。夜晚逛街,看這溫馨老街在霓虹燈裝點下有種童話世界的迷幻感,心情就飛揚起來。
說到西門町歷史,還要追溯到光緒年間的1885年。那時清廷設置台北府,建有東南西北中五門,西門町就位於西門地段。到了日據時代,以行政區域劃分為“西門町”。所以西門町沿革有一百多年歷史,是名副其實的老街。加上日本人仿效東京淺草區模式,又在1897年和1902年引入娛樂和商圈,1908年建起八角堂(西門紅樓)……令西門町在一度繁華中享有台北銀座的盛況。
西門町老街經過現代裝置改造,有種別具風味的雅趣。夜晚逛街,看這溫馨老街在霓虹燈裝點下有種童話世界的迷幻感,心情就飛揚起來。
來到德拉頓,雖然還比較熟悉這裡,但仍然像巡禮一樣去有的沒的地方兜那麼一圈。最重要的收穫是讓遺忘在某個地點的小保溫瓶失而復得(天冷,那裡面裝點開水或咖啡,簡直視若自己的命一樣),此外就是買了五公斤牛肉。說到吃牛肉,令我有點心悸,離開台灣前,一位道教的師傅還告誡我最好不要吃牛肉,因為那是個有靈性的動物。我當時似乎暗示自己今後不再觸碰牠,可一來到新環境,人就像被綁架一樣身不由己。
柴春芽在台灣發表了三部西藏題材的小說:《西藏流浪記》、《西藏紅羊皮書》、《祖母阿依瑪第七伏藏書》。這次他和詩人高小濤一同從大陸來台,由聯合文學安排,從九月開始駐台兩月。他倆是同鄉,皈依同一個西藏喇嘛上師,也都有著曾在西藏工作的經歷。
昨天去淡水里仁,店長問我第二天(星期三)上午能來店裡幫忙嗎?因為有學校小朋友來里仁做課外教學,三十人的陣容,需要有人手輔導與看管。我想自己也做不來什麼,但是看管小孩可是拿手滴,走時便對店長把右手攥成拳頭,咬牙切齒地說:“交到我手裡,儘管放心!”感覺好像在說:“看我怎麼收拾這些小屁孩!”
早上九點五十先是共學,然後分配成兩人一對的三個小組,每組帶10個小孩。店長真有心,昨晚就打出了一份表單,希望按照這個範疇給小朋友傳達有機食品、環保、健康的理念。編排的方式挺好,互動式的。大家在下面很K了一番功課,覺得胸有成竹了。打前站的兩位美女老師已到,隨後就稀里嘩啦湧進了一堆小朋友,個個穿著鮮豔的黃色連帽外套和綠褲,亮晶晶的像一隻隻小精靈。
小時候身為男孩,在父母有別的疼愛上發現自己比姐姐尊貴許多,搞不懂自己是強過姐姐學業、聰慧,還是乖巧、聽話...?其實哪方面與姐姐相比都不成人樣,就本能地以為男生強過女生沒別的,只是因為多出那麼“一截”。
“活該,誰讓妳少那麼一截!”這種宿命真的會讓男性莫名其妙自豪起來,從產房裡傳出的狂喜往往總是:“生了個帶把兒的!”好像忘記帶個茶壺出生的女性,天生就虧欠什麼似的。那麼虧欠什麼呢?這誰也說不清。女人生孩子、拉拔孩子、操持家務、相夫教子、職場打拼、衝高選情...不僅頂半邊天,好像連天下最美感、最人性的詞藻——像“含辛茹苦”“溫良賢淑”等等,都非女莫屬了。若說到胸部的話,那些三流作家總喜歡將愛情悶騷出一種“小鳥依人”的氣氛來,無非就是想說明世上最堅實的靠山就是男人的胸部(要不然男人練那兩塊胸肌幹嘛?還不是等著有一天把個妹來靠靠嘛),可如果說到“母性的胸懷”,那大到可以把宇宙囊括在裡面,男人胸的價值不過就是可以拿來做兩餐白切肉罷了。
凡納比颱風要來,真個好喜。
記得四年前一場颱風天,還開車去二十公里外的淡水鎮租光碟。那風雨打的滿世界霧煞煞不辨天地,路邊的樹也彎腰到不能支撐...車頭詭異地擺動、飄忽,好像方向盤不在自己手中。不相協的是,消防車也急匆匆跑去救火...天乾地燥易躥火,這濕雨的季節也會火起,什麼世道?
有個國小生向老師提了這麼個問題:汽車在紅綠燈下壓了感應線闖了紅燈,自然會被照相,假如換個人呢?就是說你把自己當作是汽車,在屁股後面吊個車牌,像違規的車那樣踩過感應線闖過紅燈,這樣會不會被照相?
結果這個看似簡單的問題卻難為了老師。看看有沒有人能幫忙解答...
我的鄰居傑森是美國人,曾在海軍陸戰隊服役。他來到台灣後才發現自己這身腱子肉竟然如此走俏,那些在面前經過的辣妹們也抑制不住要用手指頭在他的胸肌上找到那兩顆按鈕,“叮咚,叮咚”一番,同時發出"哇塞”的驚嘆聲。他這才知道,原來在美國健身風行,這大塊大塊的肉你有別人也有,並不稀罕,可在台灣就是奇貨可居了。